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内部收益率分析及政策启示
作者
浙江大学教育学院博士后、助理研究员冉云芳
–
来源
《教育研究》年第4期
–
当前，我国已建成庞大的职业教育体系。但同时，企业办学主体地位的缺失业已成为制约职业教育可持续发展的一大瓶颈。面对低成本竞争优势丧失和人力资本存量不足的双重压力，许多企业对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有着较大的潜在需求，然而现实中的有效需求不足。[1]尽管已有研究认为其有效需求不足的原因有很多，如：政策法规及制度缺乏、行业协会引导作用缺失、企业利益得不到保障、职业院校和学生服务能力不足、劳动力市场不健全等。[2]从理论上讲，作为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本质特征的经济组织，企业是否参与职业教育办学主要取决于随之带来的净收益。[3]而我国目前关于这一内容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对国外企业参与学徒制成本收益的比较分析。[4]二是对国内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成本收益要素进行理论或调查分析。[5]显然，已有文献尚缺乏对我国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成本收益进行深入的量化研究。
国外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德国、瑞士、英国等少数国家，且均是针对学徒制培训形式进行的分析。德国于20世纪70年代初最早对学徒制培训成本进行了初步测量。[6]FalkR等人对德国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进行了深入研究。[7]21世纪初，德国联邦职教所(BIBB)等对德国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和收益均进行了研究。[8]瑞士的HanhartS等人于20世纪90年代最先对瑞士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进行了研究。[9]SchweriJ等人对瑞士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和收益进行了实证研究。[10]年起，HogarthT等人先后对英国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和收益进行了研究。[11]已有研究为我国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成本收益研究提供了方法论借鉴，但多数研究在研究形式上采用电话访谈、案例研究形式，研究方法上也只测算了绝对化的成本或收益值。
一、研究边界、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边界
第一，本文所指的职业教育仅包括学历式的中等职业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第二，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仅指企业直接参与到学历式的职业教育办学过程中，校企双方以技能人才培养为轴心的合作，且被调查企业必须有为学生提供顶岗实习这一环节。第三，成本收益分析方法要求纳入模型中的变量是可量化的，因此，内部收益率模型中的成本和收益仅代表可量化的成本或收益。第四，成本或收益发生在不同时段，计算内部收益率时需确定可参照的时间基点，在基点之前发生的成本或收益称为即时成本或即时收益(C0、B0)，之后发生的成本或收益称为期间成本或期间收益(Ct、Bt)。当前，绝大多数企业在接收学生顶岗实习之前发生的成本或收益较少，本文将时间基点确定为学生到企业顶岗实习时。
(二)研究方法
内部收益率是力图找到一个事先未知的贴现率，即净现值为零时的贴现率，或现金流入量现值与现金流出量现值相等时的贴现率。[12]据定义可知，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内部收益率为净现值等于0时的贴现率。
式(1)～(3)中，NPV、BNPV、CNPV分别为净现值、收益现值和成本现值。B0、C0分别为即时收益和即时成本。Bt、Ct分别为期间收益和期间成本。t为时期，n为学生顶岗实习的时间(以月为单位)，irr为内部收益率。
将式(2)、(3)代入式(1)可得：
将式(4)推导，依次得到式(5)～(7)：
在计算各项具体成本或收益值时，针对无法直接测量的人力成本和人力收益，本文运用企业正式员工的单位小时工资和学生相对于正式员工的生产率进行替代测量。总的成本或收益的测量是对各项具体的成本或收益进行测算基础上，根据合作学生规模进行分摊后的生均成本或生均收益。此外，具体的成本或收益测量均以学生参加顶岗实习所在的职业岗位为基本单位。
(三)数据来源与样本描述性分析
本文使用的数据来源于课题组在年6月—年10月进行的调研。课题组对浙江省、上海市的家企业进行调研，收回有效问卷份，有效率为95.8%。(见表1)
二、研究结果分析
(一)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成本和收益主要为人力成本和人力收益
对成本和收益构成要素进行因子分析的结果显示，成本主要包括：企业寻找职业院校的信息搜寻和决策成本、企业支付给合作学生的直接或间接成本、企业支付给培训人员的直接或间接成本、企业提供的场地设备及材料等损耗成本及企业投入的合作开发技术或产品的成本。收益主要包括：合作学生顶岗实习的短期收益、合作学校资源的使用收益、政府优惠政策的补给收益。①可见，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最主要的成本为企业支付给合作学生和培训人员的直接或间接成本，占比分别达66.0%和28.0%。最主要的收益为合作学生顶岗实习的短期收益，占比高达95.8%，印证了当前我国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层次不深、大多仅停留于接收学生顶岗实习这一形式的事实。(见表2)
(二)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总体处于盈利状态，但在接收学生顶岗实习前，企业处于亏损状态
通过对单项的成本、收益进行加总，同时运用内部收益率模型进行计算的结果发现，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收益略高于成本，净收益为.2元/人，内部收益率为12.1%。这表明，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期间，每合作一个学生获得的净收益为.2元。以—年银行平均活期存款年利率3.5%为基准，其内部收益率要高出基准利率8.6%。因此，企业在短期内处于盈利状态。而且按照成本收益发生的时间段来看，学生参加顶岗实习之前的即时净收益一般为-.1元/人，之后的期间净收益为1.3元/人。这表明，在接收学生顶岗实习前，企业处于亏损状态。实际上，部分职业院校已经比较灵活地安排学生：一年级时就到企业认知实习，二年级时到企业跟岗实习。这两段时间平均约2个月，但学生几乎不能为企业带来任何生产价值；相反，企业需承担相应的人力、物力及财力成本，所以会出现亏损状态。(见表3)
注：*项目的标准差大于均值，表明其离散程度非常大，即企业间这些成本或收益的差异性非常大。当标准差大于均值的变量作为回归模型中的因变量时，需进行正态分布检验，当误差满足正态性分布时，才能进行回归分析。文中*项的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的误差满足正态分布，因此，作为因变量纳入了回归模型中。
(三)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成本、收益及内部收益率存在巨大差异性，有近一半的企业处于亏损状态
实际上，并非各项具体的成本和收益都会一一发生在每家企业，这直接导致了总的成本、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之间的差异性。从极差来看，企业花费的成本、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最大值和最小值的差额分别为元、元、元和%。从区间分布来看，成本分布在元～元的占比为75.1%，元以上的占比为15.5%。收益分布在～元的占比为60.9%，元以上的占比为27.3%。(见图1)
图1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成本、收益的区间分布
成本和收益的差异直接导致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的差异。净收益为正值和负值的频率和百分比分别为73(45.3%)和88(54.7%)，其区间分布主要集中在-元～元，占比共计为77.5%。(见图2)
图2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净收益的区间分布
内部收益率为正值和负值的频率和百分比分别为74(46.0%)和87(54.0%)，其区间分布主要集中在-25%～25%，占比共计为62.7%。同时，与基准利率相比(γ=3.5%)，内部收益率在3.5%以下和以上的频率和百分比分别为79(49.1%)和82(50.9%)。有近一半的企业在短期内仍处于亏损状态。(见图3)
图3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内部收益率的区间分布
三、影响因素分析
上述结果呈现了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各项成本和收益值及其差异性。为深入分析其背后的影响因素，本文采用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就企业基本特征、人力资源特征和办学特征对成本、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的影响进行分析。(见表4)
表4成本、收益、净收益及内部收益率影响因素的回归分析
注：***和**分别表示在1%和5%水平上统计显著。
(一)企业基本特征的影响分析
从基本特征的分析结果来看，企业注册年限和所属行业类别的影响比较明显，所有权性质的影响不大，员工规模和人均年产值并无显著影响。第一，注册年限对成本有着正的显著性影响，对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均有着负的显著性影响。这表明，注册年限越长的企业，越愿意或越有能力深度参与职业教育办学，并投入更多成本。第二，所属行业类别之间，除了物流业之外，其他行业所属企业投入的成本显著低于制造类企业。而在收益和净收益上，建筑类和酒店服务类企业要显著低于制造类企业，商贸服务类企业要显著高于制造类企业。在内部收益率上，只有汽车维修与服务类、商贸服务类企业要显著高于制造类企业。这是由于不同职业岗位会涉及不同的工资和生产力水平、原材料损耗、实训设备折旧等，最终表现出不同的成本或收益值。第三，所有权性质之间，仅有港澳台投资企业在成本、收益和内部收益率上显著高于国有及控股类企业，中外合资企业在成本上显著高于国有及控股类企业。这表明，企业所有权性质的影响并不太大，这是由以营利为目的的企业本质特征所决定的。第四，员工规模和人均年产值对成本、收益、净收益及内部收益率并无显著性影响。这是意料之外的。前者的可能解释是：一方面，受样本地域所限，参与办学的企业大多为中小型企业，员工规模本身趋于同质化；另一方面，中小型企业中的所有者或管理者常常会亲自参与办学，这样一来，企业支付给培训人员的人力成本就较高。后者的可能解释是：受企业“所属行业类别”这一变量的调节作用，企业人均年产值的差异性主要体现在不同行业类别的职业岗位上。
(二)人力资源特征的影响分析
总体来看，人力资源特征对成本收益的影响较小。第一，企业中高职学历员工占比和科研人员占比对成本、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并无显著性影响。这是由于许多样本企业都面临转型升级，无论现有员工学历结构如何，企业对技能型人才的需求都比较大。同时，中小型企业的研发能力普遍较弱，也缺乏科研人员的支撑。第二，与无独立培训部门和无全职培训人员的企业相比，有独立培训部门和全职培训人员的企业在成本、收益和净收益上并无显著性差异，但在内部收益率上，前者要显著高于后者。由于有独立培训部门和全职培训人员的企业在观念上更重视培训，同时，在参与办学过程中对学生的培训和管理也更加规范，涉及的人力成本更高，总的成本的确也会更高，但表现在回归模型中的结果并不显著。而在收益和净收益上，两者并无显著差异。但与绝对化的净收益值相比，相对化的内部收益率就表现出了显著性差异。
(三)办学特征的影响分析
从办学特征的分析结果来看，合作学生规模、顶岗实习时间、学生留任率的影响都比较明显，合作形式的影响不太大，合作对象并无显著影响。第一，与中等职业学校相比，企业参与高等职业院校办学在成本、收益、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上并无显著性差异。尽管中职学生在某一职业岗位上的顶岗实习周期比高职学生的顶岗实习周期要长，但其成本提高的同时，收益也相应在增加，表现在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上并不显著。第二，合作学生规模对成本有正的显著性影响，对收益无显著性影响，对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有负的显著性影响，亦即合作学生越多，企业花费在管理、材料、设备等方面的成本会显著增加，成本也就越高，但收益却不会有显著改变。如此一来，企业的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就会显著降低。第三，从合作形式来看，订单班、现代学徒制与顶岗实习形式的差异主要体现在成本上，收益上的显著差异仅限于订单班和顶岗实习之间，在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上并无显著差异。因为订单班和现代学徒制形式比顶岗实习形式要更深入，自然需要投入更多的成本。第四，学生顶岗实习时间对成本、收益、净收益均有着正的显著性影响。因为企业花费的成本主要是支付给学生和培训人员的人力成本，学生顶岗实习的时间越长，这些成本自然就越高。随顶岗实习时间的增加，学生的相对生产率逐渐提高，为企业带来的生产价值越高。第五，学生留任率对成本有正的显著性影响，对净收益和内部收益率有负的显著性影响。学生留任率会直接影响企业人力资本投资的长期收益，学生留任率较高则企业获得的长期收益较高，企业将更愿意投入大量成本；相反，学生留任率较低，企业将不会投入大量成本，以避免出现合作结束后的亏损局面。
四、政策启示
(一)将成本收益作为核心指标，建立职业院校选择企业的筛选机制
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在成本收益上存在较大差异，这一方面是由企业自身的投入能力、所属行业及具体职业岗位的不同而客观造成的。另一方面，收益的差异性主要来自学生为企业带来的生产价值。在这样的现实背景下，可能会出现部分短期内获利的企业不需要任何激励也非常愿意继续参与办学，而部分短期内亏损、但长期收益得不到保障的企业可能会停止参与办学。参考已有研究将短期内盈利和亏损的企业分别划分为替代策略和投资策略的思路。[13]上述两种类型可分别视为稳健型的“生产导向”策略和风险型的“投资导向”策略。[14]显然，前者在短期内就可通过学生带来的生产价值获得净收益，持这种策略倾向的企业尽管有很强的参与意愿，但存在使用廉价劳动力的倾向，学生利益可能会受到损害。后者在短期内通过学生带来的生产价值有限，无法弥补前期投入的成本，处于亏损状态，持这种策略倾向的企业更倾向于视学生为人力资源储备对象，有利于学生技能养成。因此，可以企业的成本收益为核心指标，建立起职业院校选择企业的筛选机制，对企业进行深入调研和甄别，选择优秀企业进行合作。实际上，当前许多企业有参与办学的旺盛需求，但职业院校学生有更多的升学需求和发展机会，职业院校在选择合作企业问题上，已然从多年前的“买方市场”悄然转向了“卖方市场”。职业院校有更大的选择主动权，也就有可能通过建立一系列与成本收益直接相关的指标，如企业直接成本投入、学生的相对生产率、企业指导师傅数及指导学生的时间占比等，在合作企业中进行优中选优，促进校企深度融合。
(二)对短期内亏损，且长期收益不高的企业进行针对性补助
倾向于采取“生产导向”策略的企业在短期内就可得到可观的收入，不需要外界的刺激或激励就有很高的参与积极性。但倾向于采取“投资导向”策略的企业希望能在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结束之后，通过较高的学生留任率来获取人力资源，从而获得可观的长期收益，以弥补前期的亏损。而理论上，短期内处于亏损状态的企业，其长期收益存在三种可能。一是学生留任率较高，稳定性较好，企业获得的长期收益较高，且足以补偿前期净损失。因此，从长远来看，企业仍然处于盈利状态。二是学生留任率较高，但稳定性较差，以至于学生从留任到流失期间为企业带来的长期收益并不高，不能弥补前期的净损失。三是学生留任率较低，且稳定性较差，根本无法为企业带来长期收益，也不能弥补前期净损失。后两种情况在现实中的比率最高，因为我国当前的劳动力市场还不健全，自由度较高，企业之间在劳动力获得上存在“挖墙脚”、“搭便车”等现象，大部分短期内亏损的企业，其长期收益并不高，且无法弥补前期净损失。这可能会导致一些企业采取机会主义行为追求企业自身的利益最大化，直接影响其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深度和持续性。因此，对于短期内亏损，但更看重长期收益的企业，政府应该从政策层面予以引导，从资金层面予以补助或激励。尤其可以针对一些注册年限比较久远，员工规模比较大，同时有着较强参与职业教育办学意愿的企业，可通过认定其为“教育型企业”，一方面给予政策和资金上的优惠和支持，另一方面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促进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深度和广度，形成可持续发展的合作局面。
(三)基于不同职业岗位的技能形成周期，灵活设置学生顶岗实习时间
从成本收益的影响因素结果来看，随着学生顶岗实习时间的增加，尽管企业投入的成本会增加，但学生能为企业带来更高的生产价值，企业能获得更多的净收益。因为在学生实习的最初阶段，由于其生产率较低，企业投入的成本一般要高于学生带来的收益，当学生的生产力水平越来越高，最终创造的生产价值高于企业为之支付的成本时，企业将从亏损状态转为盈利状态。[15]显然，对企业而言，学生顶岗实习时间越长越好。如果学生顶岗实习的时间足够长，以至于学生带来的生产价值可以补偿前期的投入之后，企业将能获得更多的净收益。但对学生而言，如果学生掌握了所在职业岗位的基本技能之后，仍长时间在企业进行顶岗实习，并不能获得额外的新知识或技能时，学生就会变成简单劳动力，重复已掌握的动作技能。这不仅会影响学生的技能习得效率，同时也会影响学生参与顶岗实习的积极性。当前的顶岗实习政策大多统一按一年或半年时间来安排，一方面，使得一些技术含量低的企业能在较短时期内收回成本，学生也能在较短时间内学会相应岗位的技能。另一方面，使得一些技术含量高的企业在学生顶岗实习期间仍不能收回前期投入成本，处于亏损状态。因为学生需要较长一段时间学会相应岗位的基本技能，劳动生产率较低。因此，学生顶岗实习的时间不应进行统一规定，应该根据不同行业及职业岗位的技能养成周期进行分类设置和灵活规定，同时，要考虑企业和学生的既得利益。
注释
①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结束后的长期收益包括：企业人力资本投资的长期收益、企业参与办学的长期市场收益。企业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风险有：合作前企业作出参与职业教育办学的决策风险、合作期间企业承担着学生的人身安全风险、合作期间企业物资损耗或声誉损坏的风险、合作后企业面临着人才及技术流失的风险。由于这些长期收益和风险不可量化，因此，并未纳入内部收益率模型，本文不做深入探讨。
参考文献：
[1]冉云芳.对于企业，我们必须也不能要求过多[N].中国教育报，-01-05.
[2]和震.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中的问题与促进政策分析[J].中国高教研究，，(1)；潘海生，等.中国高职教育校企合作现状及影响因素分析[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3)；沈绮云，万伟平.职业教育校企合作长效机制影响因素实证研究——基于结构维度与回归方程的分析[J].高教探索，，(6).
[3]Walden,G.Short-termandLong-termBenefitsasDeterminantsoftheTrainingBehaviourofCompanies[J].JournalforLabourMarketResearch,,(2);Ryan,P,etal.LargeEmployersandApprenticeshipTraininginBritain[J].BritishJournalofIndustrialRelations,,(1).
[4]姜大源.德国企业在职业教育中的作用及成本效益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8)；王红英，胡小红.企业参与高职教育成本与收益分析——基于中、德、澳的比较[J].教育发展研究，，(23)；冉云芳，石伟平.德国企业参与学徒制培训的成本收益及启示[J].教育研究，，(5).
[5]程培堽，顾金峰.校企合作的企业决策模型——基于成本和收益的理论分析[J].高教探索，，(5)；冉云芳，石伟平.企业参与职业院校校企合作成本、收益构成及差异性分析—基于浙江和上海67家企业的调查[J].高等教育研究，，(9)；欧阳忠明，韩晶晶.成本—收益视角下企业参与现代学徒制研究[J].现代教育管理，，(6).
[6]Sachverst?ndigenskommission.KostenundFinanzierungderBeruflichenBildung.KostenundFinanzierungderAuBerschulischenBeruflichenBildung[R].Bielefeld,.
[7]Falk,R.KostenderBetrieblichenAus-undWeiterbildung.Repr?sentativeErhebungfür[R].BerichtezurBildungspolitik,;VonBardeleben,R,etal.BetrieblicheKostenundNutzenderAusbildung:Repr?sentativeErgebnisseausIndustrieHandelundHandwerk[M].Bielefeld:Bertelsmann,.
[8]Beicht,U,etal.CostsandBenefitsofIn-哪个医院治白癜风较好有人去过北京中科医院
